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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老车,却能够在6个小时就到达了维也纳,这意味着他在高速公路上的平均时速超过了200公里以上,这还是那个在扭格柏林赛道上掉进水沟路的人吗?”弗朗西斯点着那张记录单,“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文森特在麻痹对手,他为什么要麻痹对手?是不是也同时在麻痹我们?如果在彩票售卖的最后一分钟里涌进了大量的买文森特高分胜的二重彩或者多重彩怎么办?”
此时的卡列平满脑门都是汗水,他完全明白弗朗西斯说的意思和后果。
“这张记录单你是从哪里获得的?或者说是你亲自去查的?”卡列平问。
“我哪里有这个脑子,这是殿下叫人悄悄的送给我的。”弗朗西斯说道。
卡列平愣神的想了足足有2分钟,突然把脑袋重重的在小桌子上撞击,“我该死,我糊涂啊,怎么就为了利益把王室给得罪了?我真是愚蠢!”
“你愚蠢不要紧,只要王室不愚蠢就行了,殿下当然知道威廉希尔对于英国的价值,一旦垮掉,那损失的不单单是我们公司和一些股东的利益,损失最大的是英国的利益,是英国的慈善事业和信誉。所以,殿下不想让我们垮掉。”弗朗西斯的话让卡列平的头抬了起来,“我们该怎么去应付这次危机?我们是不是走的太远了?其实上次殿下的谈话就是在警告我们,我们没有听出味道来啊!”
弗朗西斯马上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点了几点就找到了当时的报道,“你说的没错,那个时候殿下就警告我们了,在我看来,何止是警告啊,简直就是最后通牒啊,不过我们当时都认为是逼我们兑付彩票,其实,那是告诉我们不要再参合到王室贵族之间的纠纷中去,可是我们不仅参与了,还策划了这一切!”
“怎么办?怎么办?”卡列平焦躁的念叨着,“弗朗西斯,你是智多星,帮我想想办法,这次我们输不起啊……”
“你先别急。”弗朗西斯把纸巾递给卡列平,“擦擦汗,我们慢慢的分析。”
卡列平被弗朗西斯这淡定的表现影响了,他猛的想起弗朗西斯这个老狐狸也许早就想好了解套的法子,于是他又笑了,“不喝咖啡了,得来点酒。”
等到侍者把威士忌拿来,卡列平使劲的喝了一大口,“好了,弗朗西斯先生,你说吧,我受得了。把你所思所想都说出来吧。”
“首先,我们假设我们刚才的分析都是正确的,那么我们要分析一下文森特的目标会是谁呢?是我们还是冯克里尔家族?我认为文森特最大的兴趣应该是后者。就算没有我们博彩公司加入,他们之间的对赌金额也是个天价。”弗朗西斯慢条斯理的继续说,“至于我们,可以说是自讨苦吃,我们在设计对方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了巨大的漏洞,目前的彩票设计方案已经无法更改,哪怕有一个人买去,最后对我们的威胁都是巨大的,所以……我们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我们不是文森特的主要目标,殿下又对我们网开一面,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找对方谈谈?”卡列平说。
“其实,文森特已经在帮我们了,他故意示弱固然有麻痹对方的意味,但何尝不是在告诉彩民‘不要买文森特’?如果他一开始哪怕稍微显示一点实力,你认为现在买他胜的人该有多少?”弗朗西斯使劲的泯了一口威士忌,“首先,我们得承担一些疯子买的彩票损失,那个我们没法阻止了,只要文森特这边不组织水军去买,我们就不会有多大的损失。其次,我们要想法阻止文森特他们不组织水军买他胜?就像上次击剑比赛那样,那样我们就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你认为我们拿出此次彩票收益的三成付给文森特行不行?”卡列平说这个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苦涩,可他现在似乎只有这样一条路。
“我估计不行,他不会要的,能拿出250亿去跟冯克里尔家族对赌的人会要你给的那三成吗?不是多少,是他们丢不起那个人啊。”弗朗西斯想想后说道。
“那可怎么办?如果不阻止文森特身后的力量,我们必死无疑。”卡列平说。
“你要给文森特钱,其根本的目的是要给对方一个信息,这个信息的意思是‘服输’‘不对抗’,只要把这个信息完整的表达给对方,未必就要给文森特钱啊。”弗朗西斯此时的思路要比卡列平清晰多了。
卡列平毕竟是行当里的佼佼者,弗朗西斯一点他就明白了,这也是弗朗西斯的油滑,很多主意他早就想好了,可就是不会直接告诉对方。这也是他长期担任律师养成的习惯,有些鬼点子是不能从律师的口中说出,他必须要用自己的智慧一点点的引导当事人自己想出那样的结果来,否则就触犯了法律的底线。
“我们立即发表一个声明,承诺在比赛之前,我们威廉希尔公司为了纪念这次史无前例的比赛,特别向国际红十字协会全款20亿英镑,我想这个信息该明确了吧?”卡列平终于下定了决心,“以后凡是涉及英国王室和文森特男爵的赌赛,我们将都这样做,请你把这